第二,在全球以及国内政治领域中,中产阶层是最重要的。占据主导地位的全球议程引导精英阶层关注这些事务:知识产权、投资保护和监管协调,再加上对全球贫困和子孙后代的道德关切等,却没有给中产阶层提供什么。那些不利于发达国家的工薪阶层(和发展中国家不断增长的城市人口)的政策,从长远观点看就不太可能获得成功。
第三,我们可能会进入这样一个世界,即资本充裕,通缩压力很大,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需求不足。到2020年,在任何大的发达国家,预计实际利率都不会比零高多少,也不会出现预期的通胀。将来的重点必须是促进投资,而不是实行紧缩政策。
这些规则还只是一个开端。关于全球公共物品,关于当今时代采取行动所要求的速度和透明度,关于政府与非政府行为主体的合作,以及其他许多事项,我们都存在着问题。关键在于,在未来的史学家看来,这一个月来的事件并不是一个时代的结束,而是敲响了令人清醒的警钟。(作者劳伦斯•萨默斯系前美国财长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