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登将恢复美国在世界舞台上的领导角色,加强与盟国的关系, 对抗对手。这将是特朗普“美国第一”理论的逆转,特朗普经常冒犯德国等传统伙伴。因此可以预期他将重回世界卫生组织,再次拥抱巴黎气候协定,并积极支持、再入现有的国际组织。在对华政策上他将抛弃以庞培奥为代表的激进、危险地反华新保守主义政策,而代之以有合作也有对抗的对华统一战线。
拜登的长处是温和的个性和不偏激的政治立场,能够团结民主党,也可以较容易地争取共和党温和派的支持。然而,鉴于今天美国国内对华整体跨党派的负面气氛,以及共和党仍然控制参院,加上他的年岁已高,他将没有足够的精力领导巨大的改革。更何况拜登是旧体制的产物,是造成问题的制度下的受益者,虽然他可以稳定美中关系不至于加速悪化,但是很难寄望他做出根本的改变。他的歴史任务就是做一个称职的过渡性人物,培养下一代的接班人,在民主党内就是副总统Kamala Harris。预期他可以提供一个稳定的过渡环境,让全社会开始探讨深层次的问题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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