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产作家海岩新作《舞者》面世后,一位名叫“祥子”的人在网上爆出猛料,称海岩“统治”着一个枪手写作班子,而“祥子”本人便是这个班子其中的一员!虽已经拿出上千万字的手稿来澄清网上的流言,但近日在接受本报电话专访时,海岩依然非常激动,称“有本事的拿个提纲来!”
有人说海岩是爱情“教父”,海岩却告诉记者他的感情一直处于停滞状态。他10岁辍学,文化程度为小学四年级,如今却是一个高产作家。高级经济师、企业总裁,他的身份很复杂,海岩首次坦言他所有的写作都源于对“铅字的崇拜”。
赚钱以解燃眉之急
记者:《舞者》写的是学舞蹈的孩子的爱情故事,跟你以前的题材很不一样。为什么写这个?
海岩:写这本书,是一波三折。我无意间看了央视舞蹈大赛,当时很受感动。这些默默无闻跳舞的人,非常让人吃惊,非常美。他们的身上,一定可以发生很多美好的故事。我当时很激动,想写这样一群年轻人的故事。
春节前,我有笔钱急着要交付,就想先写吧,赚笔钱解燃眉之急。我特意找了几家和我合作过的出版社,条件就是要先付钱。最后和作家出版社谈妥了,他们就先支付了我书款。不知谁知道了这个消息,就说我用了一个创意管人家要了100万元。其实我连创意都没有,顶多是个题材。
记者:您很多作品都是“爱情+案情”,同时结局也有点悲剧色彩,是否跟您的经历有关?
海岩:写《便衣员警》的时候,我还是个员警,1976年“四五运动”期间,我以便衣员警的身份被派到天安门广场值勤。于是决定写一个《便衣员警》。刚开始只想写一个中篇,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,写了四十六七万字。我的作品悲剧结局比较多,我天性就比较悲观吧。我写的东西情感通常都很复杂,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,我都是靠想像。
记者:有人说您是“爱情教父”,您本人的爱情生活丰富吗?
海岩:我的小说关键字并不是爱情。在现实生活中,我的感情世界已经停滞,作品里纯真的感情其实是我对这种东西的一种追求和向往,我其实渴望一种轰轰烈烈的爱情。
“我与琼瑶有区别”
记者:您觉得您和琼瑶的区别在哪里?
海岩:我们基本上都是靠电视剧捧人,但我们还是有很多不同。首先作品的受众不同,琼瑶的读者比较特定,中学生以下的为主要读者,上了大学还非常痴迷琼瑶小说的人不是非常多了,工作了还痴迷琼瑶的,别人就可能觉得有点幼稚、有点傻了。我的读者面很大,看我的书的人理性者居多。琼瑶的小说以言情为主,至少中期、早期作品都可以用言情概括,我的东西很难具体归到一类。
纯美悸动
继《河流如血》后,海岩事隔三年又重磅推出了他的长篇新作——《舞者》。小说延续海岩冷峻现实的笔触,让一个纯粹而凄美的爱情故事,始终不渝地受到纯洁与忠诚的维护,像这种不受污染的,并夹杂追求唯美爱情的理想主义,是人们渴望而不可求的,读者会从阅读此书获得慰藉。
书中两段爱情的描述,都是围绕着小说主人公高纯而展开。高纯在小城市邂逅同样热爱舞蹈的金葵之后,两人结伴来到北京,为圆心中的舞蹈梦想。他们的爱情简单而单纯,不幸的是金葵的父母多次出来阻挠,这段爱情也最终以金葵被拐卖的悲剧收场。
而高纯和周欣的游离的“爱情”,相比较之下,虽然少了些纯美的悸动,但多了一分同甘共苦的坚定。在高纯帮助周欣揭发了仇人的犯罪证据后,高纯却因此被对手致残,陷入生命垂危的困境。为筹到救高纯的钱,周欣想尽一切办法,终于找到高纯的生父,为了挽救高纯的生命,报答高纯的恩情,周欣毅然与瘫痪的高纯结婚。与高纯同父异母的姐姐夺回了高纯的财产。他们的爱情来得更加唯美式,激起人们对爱情的最初的崇拜。
《舞者》中,所表现的爱情,其最大的敌人不是来自当事人自己的价值取向与社会道德的冲突,而是外部世界在金钱的作用下对爱情的围攻。在物质至上的现代功利时代,爱情无法立足,相爱的人更找不到能够让他们宁静相守的角落。《舞者》确实让人心寒。它真实得使人无奈。
不过小说的结尾,海岩借主人公高纯临终时的一句“让她带我去跳舞”,对这一现代爱情中的人们的困惑,进行了理想化的反驳,似乎这句话在高唱说——没有什么能够摧毁高纯与金葵的爱情以及对舞蹈的执着向往,离间不能,金钱不能,背叛与谎言不能,甚至死亡也不能。
也许这就是小说中坚定而纯美的,却无法掌握的爱情吧。(来源:《广州日报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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