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征5:无“大台”各发挥
“新恐怖主义”的另一特征是不再像传统恐怖主义般按照金字塔形式组织,而是每名成员都有一定的自主权,即无“大台”。在香港连串暴力冲击中,暴徒声称没有任何组织可以“话事”及代表他们发言,又提出所谓“各自爬山”,即各人可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动,默契是互不指责、互不割席。
香港的暴徒主要依靠手机通讯软件Telegram及社交网站煽动上街,自由地决定自己负责“物资运输”、“文宣”、“急救”、“消息核实”及“突发小队”等角色。激进暴徒则透过“战术公海”等群组,进行冲击警方防线或破坏行动。暴徒们虽然有行动目标,但落实细节,很多时是即场互相商讨,彼此没有从属关系,只要赞同便跟随某些成员行事。
有政治学者分析,5年前的非法“占领”事件中,就是因战线拖得太长,“磨烂席”式的“占领”最终令民意流失,惹来外界反感,故今次暴徒利用社交媒体和通讯软件动员上街,并摒弃“大台”指挥的方式,采用流水式及各有各做的新手法搞搞震,这就是暴徒术语所指的“各自爬山”的意思。
特征6:攻击目标多元
有专家指出,“新恐怖主义”处于“游弋”状态,像水一样从一个目标转移到另一个目标,暴徒发动攻击的对象,可能是特定的社会、阶层、族群。香港的暴力冲击浪潮,暴徒的攻击目标除了特区政府、警员,还有警员家属,建制派议员,甚至是内地人,令人发指。
初期,暴徒只作出涂鸦及破坏公物等“对物不对人”的暴力行为,其后演变成街头暴力。踏入7月,暴徒趁特区政府成立22周年将行动升级,将目标转移到象征香港立法制度的立法会大楼,强闯更大肆破坏。
湾仔警察总部及各区警署均成为暴徒的攻击目标,有暴徒甚至向警署投掷汽油弹。就连警察宿舍亦受冲击,黄大仙纪律部队宿舍接连被暴徒包围,有人向宿舍投掷大量杂物,导致玻璃窗被打破。警员及其家属更被网上欺凌及被揭私隐。
7月21日晚,大批暴徒夜袭中央驻港机构中联办大楼,有人向大楼门口的国徽及外墙等,投掷多枚怀疑黑色漆弹和鸡蛋,及喷漆涂鸦写上辱华字句。
多个建制派办事处,例如立法会议员的地区办事处、工联会工人俱乐部等也接连被暴徒毁坏。其中,何君尧父母的坟墓更遭人毁坏,被喷上黑油及掘起墓碑,更有涂鸦字句。此种行为实在是冒犯先人、泯灭人性的劣行,应予以谴责。
特征7:施压政治人物
与传统的恐怖主义不同,新恐怖主义不光要赢得一场战事,他们的行动目的更要“赢得公众支持”,藉此向政治家施加压力,迫使政府接受恐怖分子的要求。在香港的反修例浪潮中,暴徒千方百计散播谣言,抹黑政府及执法的警务人员,包括透过改图、颠倒是非等手段,将暴徒的暴行“合理化”,以求站在“道德高地”赢取公众支持,借“假民意”胁迫政府让步。
整场暴力冲击运动,起因源于反对派恶意将《逃犯条例》“妖魔化”,加诸大量不实的诠释,使市民担心自己会误堕法网。同时,反对派又中伤政府,诬蔑政府修例另有居心,动摇市民对政府的信任。直至政府宣告修例工作“寿终正寝”,反对派仍继续妖言惑众,使市民质疑政府另有目的。
在事件发展到后期,暴徒转移目标多次散播假消息“老屈”警务人员,藉此大挫警方的公众形象,间接打击政府管治威信,例如散播消息指,警方与“有势力者”过从甚密,营造所谓“警黑勾结”的假象;有人更将黑衣暴徒的恶行,说成是穿上黑衣的警务人员“嫁祸”。
暴徒“文宣部”的消毒手法也无所不用其极,例如8月13日在香港机场发生内地游客及《环球时报》记者付国豪分别被暴徒包围及殴打的极端暴力事件,翌日“文宣部”即混淆视听,称该名内地游客疑是内地公安,非法在港执法云云;“文宣部”甚至诿过于该名内地旅客,事发前“色迷迷跟踪女示威者”,在场者起疑“才”擅自搜旅客的行李。至于付国豪的遭遇,“文宣部”颠倒是非指是付无出示记者证,是他咎由自取。
将黑说成白,将白说成黑,目的是要让暴徒站在“道德高地”获取公众支持,才有筹码迫使政府妥协,接受暴徒的政治诉求。 |